同皇上好好谈,莫要作出这等极其伤害感情的事呀,况且,大昌的百姓都在瞧着您呐!”再说话时,榴莲已带了点哭腔。
好好谈么,不,那并不是什么可以谈的事。
有些事,做了就是做了,没有挽回的余地,就像开弓没有回头箭。
当作熟视无睹,这事儿洛墨不是没想过,本来吧,钟离卿作为皇上,行这等完是理所当然——但洛墨无法容忍他竟在他曾经为自己精心布置的小殿里!
以及,那故意为之的隐瞒。
将人蒙在鼓里却还装出一副忙碌的模样,数日以来不肯见上一面,还要自己为他无数次早朝缺席独自坐镇应对来自多人审视的目光。
一切的付出,原来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偷腥。
只不过被自己撞见一次罢了,以前那么多时间,谁知道还会有多少次呢?
何其讽刺。
什么曾经说过的“有数学吾心甚安”,如今一想,可不是甚安么,安的又哪里只是心了?
多想无益。
“大昌的百姓……”洛墨重复了两遍这五个字,而后抱起阿彦,向着侧殿走去,口中道,“榴莲这话倒是提醒我了。”
“是啊娘娘您……”
榴莲还在不断劝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