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不比蓬岛遥台上的丰盛,却也精致无比。
张德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为他布着菜,他却将那些全部夹到了我面前的银碗之中,自己只拿起一只金杯喝着酒。
我看了看他,他的神情隐藏在那酒杯的后面,我站起身,示意众人退下,自己在菜品中挑选着,学着张德海的样子用用银匙为他夹菜。
他抬头看了我一眼:“让他们做,你陪朕用膳。”
我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:“就让臣妾来吧。”
他看了我好半天,终于拿起了桌上的筷子。
“皇上可是为什么事心烦么?”我一边将面前的已经片好的桂枝羔羊烤夹到他面前的盘中,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。
他的筷子在空中停了一下,银光一闪,我垂下眼帘:“是臣妾僭越了。”
“不,没什么。”他抬起头:“朕只是好奇你为何会这样问。”
我淡笑着说道:“皇上用膳时并不专心,就是一口酒也会喝很久,不是有心事,还会是什么。”
他一口饮尽杯中酒,点了点头。
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,就如同仅仅是关心一个他在意的人。
“不知裕王得的是什么病,如此严重。”
“不是病,是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