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梦境,是他悲凉的眼看着我,苍白的唇说着什么,我却听不见,只能看着他哀伤的脸叹息。
我辗转在床上,有人轻轻地推我“娘娘,娘娘。”是惠菊的声音。
我睁开眼,惠菊紧张地看着我:“娘娘怎么了?”
我摇摇头,眼皮沉重起来:“今日的晨昏定省免了,我再睡一会,皇上若是来了你进来唤我。”
说罢不等惠菊回话自己就翻了个身睡去。
已时起身,半靠在床上的绣花大枕上,惠菊端了yào进来喂我,是提神愈风的yào,苦中带着微微的甜,我喝了几口,不若清晨那般的难受,看着惠菊问道:“我的脸色如何?”
惠菊瞅了瞅我答道:“娘娘的脸色有些苍白呢,不过比起早上要好多了。”
我点点头:“晌午有家宴,你与我挑件衣服和首饰。”
说完扶了惠菊的手正要下床,门被推开了,沉羲遥一脸关切的走了进来,按住要起身的我拉着我的手。
“听闻你今日不太好,可还难受的紧?太医昨日开的方子没有用么?”
我笑笑说:“昨日吹了风,晚上外面树上一直有只蝉在叫,臣妾没有睡好,今日才贪睡了一个时辰。”
我笑得很淡,他听完皱着眉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