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突然对张氏道:“方才刘夫人有一句话我觉得不对。”他看一眼刘公子,那边面色有些苍白。
“你说,薇儿做惯了这些,所以轻车熟路。而你出身不错,因此从未做过,是吗?”
张氏不知他怎么突然这样讲,只得点点头。
沉羲遥“哈哈”一笑:“可你怎知薇儿出身微贱呢?”
我一愣,刘公子也一愣,还没来得及,张氏已开口:“这是谢娘自己说的啊。而且,要是她与谢兄弟家世好,干吗跑到这穷乡僻壤里,一个靠教书,一个靠卖绣活儿为生?”她的口气中,有生为富户的骄傲,与生来对贫苦人家的不屑。
沉羲遥冷哼一声,唇边含了嘲讽的笑容:“我觉得,为心爱敬重之人洗手做羹汤,是令人欢喜的事,和出身无干,只与你对对方的心意有关。”
我长长嘘了口气,虽然明知他不会讲出我们的身份,可还是担惊受怕了一番。
沉羲遥深深看一眼刘公子:“刘公子,你说是吗?”
刘公子此时只有点头的份,那边张氏脸色却不好看起来。
我忙打圆场:“听说姐姐也常做些糕点给刘公子,这份心意也是可贵啊。”
“谢大哥说的对。谢娘与谢郎那般恩爱,顿顿为他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