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那边,奴才先前已经送去棉衣棉被给王爷了,想来……”
沉羲遥听了他的话,身子勐地一颤,面上恍惚淡褪了些,换上怒色:“谁让你自作主张的?”他的声音里有火气:“他不愿做王爷,你献什么殷勤?”
“皇上恕罪,皇上恕罪。”张德海忙跪下:“实是皇陵那边禀告,入冬前王爷染了风寒一直不见好,老奴这才……这才……”他一面说着,一面小心觑着沉羲遥的神色。
沉羲遥痛苦地闭上眼睛:“他不愿做王爷,朕却不能不念着手足之情。”他睁开眼,彷佛不堪重负般缓缓而沉重道:“你方才说他风寒严重想见朕一面。你立即派御医去治疗,治不好就不要回来。还有,”他犹豫了一下:“朕不去见他。”
张德海诺诺点头:“奴才这就去。”
沉羲遥点点头:“你跟他说……跟他说……朕想见的沉羲赫,是那个能上战场,能入朝堂的裕王,而不是病痛缠身的废人。”
张德海一怔道:“奴才知道了。”他担忧地看一眼沉羲遥:“皇上,雪这么大,您不如在楼中休息,奴才让李德全过来。”
沉羲遥眉头依旧紧皱着,摆摆手:“你下去吧。朕一个人待一会儿。”说着便朝楼中走去。
我一颗心稍稍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