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反被吓到想去拉她,但实在没有力气,只能无奈地看她:“我没事,你怎么还哭了呢。”
“人家担心嘛。”小蓉抹抹泪,试了试yào的温度,皱眉道:“凉了,我去给你热一热。”
我重新躺倒在床上,只觉一阵阵疲惫袭上来,想闭眼,可梦魇里沉羲遥无情冷漠的眼睛令我不由打了个颤,再不愿睡去,生怕会看到那张不敢再见的脸。
不久小蓉端了yào进来,那yào是劣等yào材熬制,极苦,带一点腥臭气,可此时挑剔不得,只要能缓解病情再难吃也要咽下。
一碗yào饮尽,我还是忍不住皱了眉,那苦涩令人反胃yu呕。我强忍住,抚胸半晌才缓过来。
“我睡了很久么?”
“你昏迷了三日。”小蓉叹一口气,将手里的东西放下,我这才注意到,她在绣一条裙子。
“那天你回来就晕倒了,当晚开始发高烧怎么都退不了,我们怎么叫你摇你你都没反应。”小蓉一脸余悸:“因为大雪,太医院里没人愿意来,她们要送你去积善堂,那不等于送死么。”小蓉说着眼睛红起来,语气里愤愤不平。
积善堂是重病宫人医治的地方,素日多是受了主子罚的宫人在那里,太医根本不管。说是医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