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。
疼痛随着沉羲遥每一下动作逐渐加深,越来越强,强到无法忍受。我开始打颤,开始觉得身上的痛楚令我想尖叫,我再看不清沉羲遥的脸,只觉有无数蠓蝇在眼前飞舞,耳边沉羲遥粗重的呼吸声也越来越远。
然后,疼痛不见了,下身的灼烧感不见了,我突觉一阵解脱,坠入黑暗之中。
当初风寒昏迷时那种忽冷忽热的煎熬再度袭来,可这次却再没有那两条迥异的路,没有救命的稻草。我彷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中,周围只剩漆黑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睁开眼睛,浑身无力,嗓子干得冒烟。
挣扎着起身,周围很安静,沉羲遥不知哪里去了,偌大的寝殿里没一个人。我身上盖了一条葡萄紫万蝠万寿金丝边锦被。再看身上,不知被谁穿上了一件月白云丝锦掐丝荷花睡袍,锦袍光滑,柔软如水,触手生凉,穿在身上滑熘熘凉冰冰,我不喜欢。
屋子里又黑又冷,我心中疑惑,沉羲遥的寝殿四季舒适如春,采光也是极佳,此时为何失去了温度和光亮?
我将锦被披在身上还是觉得凉。地上被沉羲遥几近疯狂扯碎的宫女服已不见,干干净净,这一切令我有种恍惚如梦的感觉。
窗下有一个茶盏,里面微光闪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