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嫔的喜爱,而是更似一个男子对于女子最纯的爱情。”
我摇摇头:“也许他曾爱过我,但那个人只是他在幽然亭里遇到并带去蓬岛瑶台的仙子。而不是有着凌家独女身份的皇后,也不是那个背弃他,离开他,又与他的手足纠缠不清的谢娘。而我,我爱的是那个视我如珍如宝的羲遥,却不是丢我进繁逝,又下令全部为太后殉葬的皇帝。再加上羲赫在其中??”我顿了顿,只觉面上一凉,不知何时竟落下泪来:“我们,都回不去了。”
“娘子……”张德海也浮上哀伤来,他张了张口,却只说出一句:“娘娘您错了,皇上爱的是谁他很早就知道了,甚至,比您认为的时间还早。”
我静静看着他,脑海中又回想起当年太后的话。我殷殷望向他,期待他说出更多,但张德海只轻轻摇了摇头,将手中的灯笼举起来,照亮了前方漫漫的大理石廊道。他的声音彷佛从风中飘来一般,带了无奈与惋惜。
“娘子,还请这边请。”
我默默低下头,看自己裙边上深蓝的莲叶纹刺绣滚边轻轻飘晃在地砖上,终于迈开了脚步。
前面,就是杏花春馆了。
隔着花梨木透凋鱼戏莲叶纹落地屏风,我安静地坐在厚重绵软的碧色荷藻参差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