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元灯节,在京城的灯会上。”
三哥近年来的生意多在西北,连父亲大丧时都未赶回来,之前更是未踏进京城半步。
三哥不知道之前的事,只以为沉羲遥记错了人,正要摇头否认,大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五年前的上元灯节,你不是去西市猜谜了么?”
三哥不明所以地看了大哥一眼,大哥虽笑着,但眼中毫无笑意,我闻言也道:“那年三哥回来时我已入宫,无缘得见,一直是个心病呢。”
三哥眼中疑惑消失,他嗔笑地看了看我,再对沉羲遥道:“难道那人是皇上?”
沉羲遥“呵呵”笑起来:“你竟也记得,你我在西市比试,你的文采斐然。那时朕还想,是哪家的公子如此有才,朕竟不曾听闻。”
三哥赔笑道:“皇上过奖了,皇上的才学才是令草民深深折服。”
沉羲遥用银筷轻轻敲了下细瓷镶金的碗边,眼睛微微眯起,似在回忆当年情景。我与两位兄长轻轻对视,看出彼此的紧张。
“天下伤心处,劳劳送客亭。”沉羲遥轻声吟道:“后面两句朕记不清了,望舒还记得吗?”
三哥的笑容僵了片刻,此时他又必需看着沉羲遥,一时不知如何应对。他甚至不知这句诗,当初是“他”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