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看过的。”
我失笑道:“若我不那样说,不画出伤疤给她看,你会帮我吗?”
怡昭容抿唇不语,双手不自觉地握起。她清楚,若我面貌完好,她怎会帮我?毕竟,一个容貌被毁的女子,无论是谁,搁在哪里,对她来讲都构不成威胁。
“可是,”她扭着帕子道:“天下人都知娘娘在蓬岛瑶台养病,为何您会在繁逝?”
我没有说话,只品着手中茶水,微风轻拂,带起檐角金铃发出“叮当”清脆之声。太阳开始西沉,收起了勐烈的阳光。
怡昭容似自语般道:“也是,皇上怎会跟天下人说,皇后在繁逝呢?”
我笑而不语,只将面前点心朝她推一推,“尝一尝吧。”我也捏起一块红豆椰nǎi糕咬一口:“当年若没有你,也许本宫就死在繁逝了。昔日在浣衣局也多亏了你庇护才能安然无恙。如今,是本宫报答你的时候了。”
“娘娘万不要这样讲!”怡昭容忙道:“当日帮谢娘不过举手之劳,也是不忍她一手绣功白白埋没。”她踟蹰一下羞涩笑道:“其实臣妾存有私心,想着若是能独有谢娘的绣活,至少衣饰上能在宫中一枝独秀。”她顿了顿再道:“而谢娘在浣衣局身染重病,臣妾怎能见死不救?并不是图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