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一来恐怕更是心中难平。
“月贵人有什么办法,只能领罚。陈常在被罚了半月俸禄。”怡昭容说到这里有些兴奋,与她素日的淡然不同,毕竟还是年轻。
她眼睛眨一眨:“本来这样就算完了,不想陈常在正要走,和妃娘娘来了。”
我心突然一跳,想到皓月彷佛与和妃jiāo好。上次丽妃生辰宴上,也独她一人与和妃言笑晏晏。那么,我不由紧了紧拳头,那个在背后指示皓月的人会不会就是和妃呢?只是,她一向与世无争淡然温和,冯家与凌家也无党争,她没有理由啊。
“和妃?”我故作惊讶:“她身子渐重,平日并不轻易出来啊。”
怡昭容点点头:“御医建议和妃娘娘每日适当散散步,有助于生产。当时和妃一来便问出了什么事,怎么跪的跪哭的哭的。她虽不chā手后宫事务,但毕竟有孕在身,连柳妃娘娘也十分客气呢。”
“难道和妃帮了月贵人?”我轻轻皱眉:“她不像是爱往是非里去的人。”
“可不是,所以大家也都十分惊讶。和妃问了什么事,也没说谁对谁错,只说月贵人跪在那里搞得好好的风景都看不了,陈常在哭哭啼啼实在令人烦闷,建议柳妃小事化了,毕竟她掌后宫大权应该大度。柳妃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