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我稍稍舒一口气,点了点头:“你也累了,去吃点东西再过去吧。皇上等下一定也会过去的,粥点你带一份过去。”
“娘娘别担心,稳婆说午时之前必有消息。”蕙菊又施了一礼,这才下去了。
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起身洗漱,心一直跳得厉害,想来是为了那个即将出世的孩子紧张。不是为了它的安危与健康,而是xing别。
一上午我都独自待在西侧殿里,专心绣一件婴孩的衣衫,以此来驱散心底的紧张与忧虑。
蕙菊的脚步声惊扰了这一室的安静平和,也惊动了我一直强压下的紧张的心。她匆匆的身影带了初秋微凉的空气,也给这间紧闭了门窗的侧殿带来一点清洌。
“生了?”我丢下手中活计问道。
蕙菊垂下眼帘,因疾驰而微微发红的面上突然苍白起来。
“回娘娘,”她的声音低低的,带了点怯意:“是个小皇子。皇上已经过去了,很是欢喜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半晌才笑道:“这是大喜事,你再累一趟,把本宫备下的贺礼送去,告诉和妃本宫会奏请皇上,待皇长子满月时晋她为四妃。”
蕙菊深深看了我一眼,“诺”一声便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