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我从未有,这样的想法。可之后,这个想法却无时不在我脑中回dàng,尤其是当我们自黄家村分别,这个想法日渐强烈,令我难安,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举动来。直到我坐在丹墀之上,我突然发现,至尊的感觉原来是这样!”
他充满柔情的目光似蚕丝般将我一层层裹住,“薇儿,原来至尊也不能随心所yu,原来至尊更加身不由己。我并不喜欢那种感觉。可是我想,只要你能在我身边,怎样我都愿意。”他的语气有说不尽的忧怨,道不清的哀伤。
我已被他骇住,不待他说完便道:“羲赫,你不能!”
“我不能?”他苍凉一笑,尽是萧索:“我是不能。裕王生来便是皇帝最信赖的亲王,最忠心的臣子,怎能有不臣之心呢?那不过是沉羲赫的一个梦罢了。”
我垂下头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他也不想再说,就这样静默着。风吹起我身上五色彩绛,轻柔得打在他秋香色的蟒袍之上。还有悠长的发丝,几缕略过他的眼前,似浮云,是我们谁都无法抓紧的。
“好像又回到了最初。”他突然笑着说:“那时,我竟鲁莽得以为能带你走。”
我看着他,英俊挺拔的面容身姿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一层如秋叶般的苍凉。
“那是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