螃蟹赏给陈常在。”复亲切道:“本宫母亲也是苏州人,咱们倒有缘。”
陈常在一愣又一喜,忙施礼谢恩,坐下后朝皓月投去挑衅的眼神,一张秀美的面上显出忘形来。而皓月的面色则更加苍白起来。
我只作壁上观,命蕙菊传歌舞,又与沉羲遥和怡妃谈笑,倒没再注意席下情况。
不一会儿,一歌姬身着香色刺绣碧菊夹纱上裳,一条青色隐竹叶纹百褶罗裙,婷婷袅袅走进菊花丛中,她满头青丝高挽,遍chā玳瑁、琥珀珠花,正中一朵翠玉叶子掐丝金菊花簪,朝众人微微施礼后婉转唱道:“暗暗淡淡紫,融融冶冶黄。陶令篱边色,罗含宅里香。几时禁重露,实是怯残阳。愿泛金鹦鹉,升君白玉堂。”歌声字字清脆,声声宛转,如新莺出谷,ru燕归巢,或缓或急,忽高忽低,其中转腔换调之处,百变不穷。
我一时愣住,这样动听的声音还是第一次听到,只是歌声虽好,却着重技巧,落了卖弄之嫌,失了真情实感。
可沉羲遥却听得入迷,连连称赞。我见他喜欢,便招手唤那歌姬上前,不想正是陈常在。
“没想到是陈常在。”我朝她盈盈笑道:“本宫都听得失神了呢,难怪皇上喜欢。”说着取下腕上一串凋开口石榴红宝石手串递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