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北疆,终身只能做最低贱的苦活,阎御医赐死。我秘密找人替下蕊香,放她归家去了。
和妃的哭声如跗骨之蛆,夜夜都是她撕心裂肺的哀嚎喊冤。
我不耐其烦,对蕙菊道:“皇长子没了,皇五子又是傻儿,和妃自食其果一定悔恨非常,疯了也是正常。”
蕙菊道: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三个月后,和妃患失心疯,医治无效终于清冷破败的湃雪宫。
至此,我的仇终于报完了。
和妃一死,后宫中再无可与我抗衡之人。怡妃虽得宠却依附于我。其他妃嫔虽有皇子,但无论如何不能与我和轩儿相比。自那次宴席之后,沉羲遥常来坤宁宫探望我,但那么多年往事横亘,早已不复当初的恩爱亲密,只剩下客气与陌生。
我做我的端庄皇后,他是他的贤明君王,彷佛也十分相配。
在这一年的除夕之夜,沉羲遥昭告天下,立嫡子沉晟轩为太子。
坤宁宫里的日子尊贵无忧,不知多少人艳羡向往。可我的心越来越空,越来越静,渐如一潭死水难起涟漪。也许是恩仇已了,轩儿的未来已定,我如一垂垂老fu,再无他求。
次年秋天,裕王妃一改平日深居简出,反而时常进宫探望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