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不再受这样的折磨,可还是会用强大的意志从昏迷中苏醒。我知道,拼命的坚持只为见他凯旋。
轩儿自被立为太子后便搬去承乾宫,我为不影响他课业,也不愿母子见面心伤,严令不让他进入寝殿。轩儿素来懂事孝顺,每日来看我,在或在外殿向我诉说趣事,或背一阕我喜欢的好词,或在窗外为我舞剑,或吹奏舒缓的曲子令我安神。而我每天喝下的汤yào,也都是他亲手熬出的。
我就这样支撑着,却从蕙菊偶尔微微发红的眼眶与御医沉重的表情中看出,自己怕是好不了了。
战事持续了近一年,都是喜忧参半的消息。到冬日,天气严寒,我只能时刻窝在厚重的棉被里,周围点许多火盆还觉得冷,也时常陷入深沉的睡眠,一睡就是一两天。
这天我醒着,蕙菊端了燕窝粥进来,为我掖好被角,又一口口喂我吃下粥水。
我看着她秀丽的面容,轻声问道:“蕙菊,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。”
蕙菊点点头:“奴婢已二十六了。”
我靠在松软的大迎枕上,喃喃道:“二十六了,若是在宫外,早就儿女绕膝了。”
蕙菊笑一下:“是啊,奴婢的弟弟都生了三个孩子了呢。”
我看着她,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