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，“回不去了，你知道吗，当时我继承了这个研究所以后，我就全心全意的想把“超级菌”研究出来，后来为了“超级菌”我还不惜让我的组织去筹备钱。”
“所以一起起让人悲愤的事件都是你和你组织制造出来的，目的就是为了钱。”宋如意质问。
宋学成默认了。
他接着继续说，“原本以为超级菌的计划会失败的，但没有想到，居然最后得到资金的投入，超级菌的方案越来越完善，具有雏形。”
宋学成在说这番话的时候，似乎还沉浸在喜悦中。
“但是……”宋学成有些欲言又止了。
宋如意清楚的明白，接下来有可能才是她最想听到的。
“但是什么？”宋如意有些迫不及待的问。
“但是当年的这个超级菌想要更完美的用在全人类，必须是要通过军方才行。所以……”
宋学成将“所以”这两个字拖的很长，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费以南的身上。
费以南顿时有些不自在了。
“当时挺感谢你爷爷的。”宋学成看着费以南说。
“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宋学成走过去拍了拍费以南的肩膀说的轻描淡写，“你爷爷当时明明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