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一时没有接上来话,她沉默了许久,安抚地伸手摸了摸绘里消瘦的肩膀。
“宁宁姐,我想出去找一份工作,然后早点从你这里搬出去。”
“为什么,不是说好要当我的助手吗?”
“是这样没错,可是现在我的水平完全达不到标准。我不能在这里蒙混着过日子,我可以白天来你这里学习,晚上再出去打一份工。”
“……绘里,其实你真的不必这样,我们家,就是说……我们家其实还挺有钱的,根本不会在意是否多招待了一个客人。”
绘里温顺地点了点头,她思索了一会言语,开口说道:“我知道,但我要当你的助手,不是客人。”
绪方宁宁与她四目相对了很久,两人都没打断这个难得理智而又充满情感的坦诚相待,最后绪方宁宁点头,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解决方案。
“这样吧,绘里,我们都互相退一步,白天你还是得正常去上学,放学之后,一三五来我这里学习绘画,二四的时间给你,周六周日白天来我这里画画,只要不出紧急情况,比如截稿困难之类的,晚上我都不留你,你可以在家附近的便利店打打工,怎样?”
绘里犹豫了一会,不解地问道:“宁宁姐,为什么一定要继续上学?明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