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让绘里幸福。
以及,他第一次清醒了,让绘里幸福,和让自己幸福,好像是不一样的。
她现在抱着绪方奏哭泣的样子,就和她第一次在那个戴着伪善面具的加贺临面前哭的模样,一模一样。
她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那种面孔。
有些选择一瞬间便能做了,也只在一瞬间才能做,他不能任由自身劣根性去影响思考结果,全靠本能做出的判断才是最正确的选择。
加贺临转身便走了,而绘里旁边的友利惠被突然跑出来抱住绘里的男人给吓坏了,她左看右看不得其解,最后还是身边的朋友指了一下前方的人,她才抬头看见自己堂哥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前方。
“季岛哥!”友利惠叫了一声,连忙追过去,她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,难道强奸绘里的男人是刚刚那个人?可绘里为什么又要抱着他哭的这么诚实?
要知道绘里今天一整天看起来简直都正常极了!一点受到打击的模样都没有,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友利惠心里瘆得慌,可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让她瘆得慌。
“等等我,季岛哥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?”友利惠追上去后,看见加贺临只是往前快步行走,冷着脸一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