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少年立在初冬寒风里,他手背上还有输液后留下止血的胶布,看到那个窗户里的灯光熄灭后,他静默片刻,用已经缠着绷带的左手握着刀片,在自己右手的手腕上又划了一道。
第五天。
看着鲜红的血液淌出然后又滴在地面,疼痛的感觉阵阵袭来,足以给人清醒的力量。
他握紧拳,转身离开了楼下,准备去找人把伤口处理一下。
那天那通电话几乎把绘里逼得崩溃,加贺临得出了结论,她绝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,可是如果不做点什么,要疯的人就会变成他。
他还不能疯。
嗯,万一绘里回来了,疯了的话,她就要不认识了。
他边往医院走,边看着前路的景色,就像是想通了什么事情一样,安静又释然。
手腕上另外四条不深不浅并不致死的划痕还在隐隐作痛,而刚划开的伤口已经止了血,给他留了满手血污。
第二天,绘里在绪方奏的陪同下去那家公司面试,负责她的人是一名女士,她看见了绘里的发送到邮箱里的资料,马上就做主把她给叫过来了。
这是一家时尚杂志社,他们有一本专门面向年轻女性的刊物,每个月25号出刊,绘里看见那边在征集冬季的相关妆容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