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廷感觉颈上血还未止,用手按住了,听到这话只刮了他一眼。
罗小义心一横,从怀里摸出那印信,道:“嫂嫂没要你的钱,不如就先动些老本去买yào好了。”
他知道伏廷的脾气,原本是不想告诉他这事的,但现在顾不得了。
何况人家是两夫妻,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。
果然,伏廷看到那印信,脸色便沉了:“你没给她?”
罗小义忙道:“嫂嫂有钱,并不在意的。”
她不在意就觍着脸用她的?
伏廷劈手将印信夺了过去。
罗小义摸了摸鼻子,不敢吱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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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内,灯又多添了两盏。
李砚到底乖巧,几句话就被栖迟给安抚走了。
新露和秋霜暂时还不敢让她多走动,刚刚拿了衣裳过来,就在这里给她换了。
栖迟看着她们将那身沾了血迹的衣裙捧出去的,早已皱得不成样。
是那男人之前将她死死按在怀里,给揉皱了。
她斜斜倚在榻上,捏了盏刚刚煎好的热茶汤,小口小口地抿着。
嘴里被伏廷灌下去的苦味总算是被压下去了。
觉得已好差不多了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