拢着的新帕子拿了出来。
两人站在一处,伏廷闻到一阵香味,幽幽的,似是什么花香。
是女人发间的味道。
北地的花少,他也闻不出那是什么花。
“据说第二副yào要烈些的。”她忽而说。
伏廷自己动手将颈上的揭去了,说:“没事。”
这伤扛到现在,早已没什么不能扛的,何况先前那一副上颈时也不好受,他早已有了准备。
栖迟没再说什么,只抬手,将那帕子按了上来。
伏廷浑身一紧,咬了牙。
她竟没夸口,这一贴比起先前第一副不知烈了多少倍,宛如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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