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报:有一家已弃了。
伏廷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竞买是先竞价,再定要的匹数。
这种玩儿法,只有外面这群权贵敢开。
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要面子,谁也不会轻易收手,眼下有人弃了,可见价已走高了。
他又看向胡椅上坐着的栖迟。
她未坐正,身是微微倾着的,是在侧耳倾听外面动静,一只手捻着手心里的筹牌,涂了胭脂的唇轻轻抿着,眼神专注。
他忽而觉得她这模样似是无比精通。
随即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。
眼睛却没再离开过她身上。
帘外几声脚步响,传来皋兰都督的声音:“不知夫人竟也参与了。”
伏廷不禁抿紧唇,不语。
栖迟带笑说:“大都护攒了许久的积蓄,叫我拿来挥霍了。”
他喉结动了动,嘴愈发闭紧。
这哪是他的钱,她竟还给他脸上贴金。
不自觉的,就被戳到了个软处。
皋兰都督在外低低道:“北地已有数年未收赋税,朝中援济有限,大都护年年仍往各都督府拨钱,军中更是各个吃饱穿暖、金戈铮亮,料想
这一笔积攒不易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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