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什么,心里却觉得不应当。
当时在酒庐里,伏廷那样子她是看在眼里的,分明是很在意这位嫂嫂,若没什么,不大可能会这样。
她也不会说什么漂亮话,只能照着自己对伏廷的了解来宽慰:“三哥不同其他男人,孤狼一样的xing子,向来说的少做的多,料想嫂嫂是受了委屈。但他是个顶重情重义的汉子,既然娶了嫂嫂,就绝不会对嫂嫂差的。”
说的都是实在话。
她是亲眼见着伏廷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的。
他是个恪尽职守的军人,可以为你挡刀挡qiāng,但恐怕不太会在嘴上哄这样娇滴滴的妻子。
栖迟冲她笑笑,点了点头,算是听进去了。
她知道那男人对她不差,便是眼下,也愿意做她的庇护,但她要的又何止是不差。
她要的是他宠她,爱她,将她放在心尖上。
那样,才会全心全意地向着她。
大约,是她太贪心了吧。
她转头,眼睛落在窗外一截挑出的枝丫上,脸上的笑渐渐敛去。
心里想着,不能再如此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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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玉林离开那间主屋后,一直等在都护府的前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