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系上便服,说:“坐。”
栖迟看着那屏风上绘景的屏纱,又隔着屏纱看一眼外面影影绰绰的来人,担心这也挡不住什么,坐着一动也不动。
随即却见伏廷就在屏风外的案席上坐了,正好隔着扇屏风挡在了她身前。
她稍稍放了心。
否则叫这群下官撞见她一个大都护夫人这般藏头露尾的,岂非更难堪。
外面,他们已开始说话了——
“大都护已许久未召我等议事了。”
“是,这都护府都许久未曾进过了。”
伏廷说:“说正事。”
罗小义接话:“三哥,那几个探子身上搜出来的都是有关咱们北地民情的,连牧民的牛羊、农人的田地都记了,倒是没有探到军情。”
他说:“突厥狡诈,要谨防这几个只是打头的。”
“是。”
栖迟默默听着,他们说完了那几个探子的事,又说到北地民生上。
几人提了一番下面各个州府的现况,眼下都是在忙碌的时候。
“八府十四州已数年未收一分赋税,大都护先前只缓作安排,现今大刀阔斧,扩军安民,似是迎来转机了。”
罗小义笑道:“三哥时来运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