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薄薄的透纱,雪白的胸口一览无遗,一双手臂若隐若现,颈线如描。
他偏一下头,故意当做没看见,问:“有事?”
“看你军服已破了,我为你做了件新的。”她指一下案头放着的新衣,走过来,松开他袖口束带,解他的腰带。
如往常一样紧扣的腰带,她这次顺利解开了,抽开,掀开他的衣领,剥下去。
伏廷由着她将自己的军服褪了,看着她取了那身新的过来,送到他眼前。
“试试?”她展开,走去他身后。
他二话不说,手臂一伸,套上去。
栖迟绕过来,为他搭上衣襟,系好,手指在他肩上划着比量了一下,说:“我看得真准,正好。”
蟒黑的厚锦胡服,与他原先的很像,是她特地选的。
日日看着他着胡服的模样,竟也将他身形摸准了。
伏廷扯一下衣领,低头说:“试完了。”
试完了,还有呢?
他知道她叫他来,不会只是为了试衣服。
何况还是不怕冷地穿成了这样。
栖迟的手指自他肩头缓缓划着,踮起脚,两只手臂都搭上去,攀着他的肩,低低说:“我还备了酒。”
她眼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