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露和秋霜一左一右,自后面开了门,随她出去。
到了外面,她登上车,才捏着门帘,对秋霜低低吩咐:“叫柜上的不必谈了,那几个不像正经商户。”
秋霜闻言点头,回去传话。
栖迟叫新露登车,不管对方是什么人,先避开总是对的。
新露还未上来,嘴里一声惊呼,竟被谁扯了下去。
忽而人声杂乱,马车毫无预兆地驶出。
栖迟在车厢内猛地晃一下,勉强坐正,就见门帘被人揭开。
先前那个撞过她的胡人就蹲在车门边,一只手摘去头上绒帽,在脸上抹了抹,嘴边泛黑的胡须被抹掉后,竟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,正冲着她冷笑。
另一只手勾着门帘。
之所以是勾,是因为那只手里拿着一柄铁钩。
※
日头斜移一寸。
枯草乱石之间,一群人静静蛰伏。
“三哥,既已收到消息,为何不在城中设防?”罗小义趴在地上,悄悄看向身旁。
看到奏报时他就想问了。
伏廷身半蹲,藏身石后,缠着袖上的束带,低语:“这几个你不是没jiāo过手,应当有数。”
罗小义闭上了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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