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近休整。”
栖迟在车中一直强撑着精神,忽感车马停下,揭帘下去,眼前院落围拥,门内灯火昏黄,是间客舍。
她看了两眼,觉得实在凑巧,是她名下的客舍不说,还是当初刚到瀚海府时,她落脚过的那间。
罗小义在那头拴马,似乎也记起来了,转头过来笑:“对了,这里是我当初迎嫂嫂去府上的地方。”
栖迟还当他忘了,看一眼站在她前方的男人:“是,当初还有人在此地对我执剑相向过。”
伏廷手上解着刀,朝她看过来。
记起了当初他以剑尖挑起她帷帽的那幕。
他提了提唇角,什么也没说,往前一步,站在门口看着她。
栖迟眼下裙摆都被勾破了几处,也未戴帷帽,料想鬓发也乱了,如此仪态,不想被生人瞧见,只能小步上前,跟在了他身侧。
伏廷挡在她身侧进去,左右近卫环绕,也无人敢近前。
客舍里迎上贵客,不敢怠慢,遣了一个粗使老fu来伺候栖迟。
栖迟被送入房中,先清洗了手和脸,才吃了些东西。
东西本就算不上可口,她饿过了头,也食之无味。
老fu走了,她对着镜子细细理好了鬓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