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迟眼轻轻一转,低语:“你就是这般做大都护的?”
伏廷并不在意这点反击,颔首:“不错,这北地八府十四州都是我说了算,你也一样。”
她想着今日何止是丢了一回的县主仪态,脸上的红褪了又起,差点又要说一句“莽夫”。
对上他黑定定的眼,又忍住了。
伏廷这才又问一遍:“出来做什么?”
她说:“想唤人来备汤沐浴。”
他抿唇,忍了笑,是因为知道原因。
她方才,身上出了汗。
那一幅汗津津柔弱无骨的样子似还印在眼里,他摸一下脖子,停了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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