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自然是人家夫妻俩一起是最好的了。
说完真就麻利地走了。
栖迟无言地站了片刻,回想连日来伏廷一切如常,该做什么做什么,一点迹象也没表露。
若非现在罗小义提及,谁能想到,这竟然还是他的生辰月。
她转头唤了新露和秋霜,一同往后面禅房而去。
秋霜跟着,以为家主与罗将军方才说了那么久,是有关眼前正棘手的事,却听她忽而问:“为人过生辰的话,要送什么?”
秋霜不禁看一眼新露。
新露反应快些,笑道:“以家主的财力,要送什么还不都是易事。”
栖迟心想,是容易,但未必合适,否则何须一问。
若是能叫他转开对自己商号的注意力,就是为他大cāo大办三五日又如何,根本不在话下。
可那是伏廷,分明是不可能的了。
※
天色将暮,伏廷将马拴在寺外,进了山门。
寺中已无外客,僧侣们正在做晚课,念经声朗朗。
他直接走去禅房。
到了门前,先朝旁看了一眼,隔壁禅房的门紧闭着。
他以为栖迟早早歇了,伸手推开自己那间禅房,走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