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睡了一晚造成的,他一直没管。
他自外而归, 一夜没睡,本想躺片刻,看到后又坐了起来。
……
许久后, 罗小义从帐外进来,就看见伏廷在地图架前站着。
他身上松松地披着军服,似刚冲洗过, 脸上颈上都带着水珠, 拿着酒袋,在往嘴里灌酒。
罗小义不敢吱声, 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昨晚自那围着的制茶坊赶回城中后,他就匆匆赶去了都护府, 进去正好撞见伏廷自后院大步出来。
当时他就看出他三哥不对, 走出来时给人那感觉, 就好似胡部草原上一头离了群的孤狼。
除了他嫂嫂,没人能让他三哥这样了。
伏廷早就看到他,一连灌了三口, 拧上塞子,头也不抬地问:“什么事?”
罗小义连忙堆起笑,开口说:“昨晚三哥不是jiāo代我去处理那些商户的事,眼下他们已被稳住了。”
昨晚他带着几个官员去挨个给那些商户宣了都护府的文书。
只说先前并不是要遣散那鱼形商号家的柜上,而是念在他们家将胡部买卖的事上办得迅速积极,特地招了他们去领赏的。
好歹是把那些商户给弄安生了,顺带还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