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此下策,只想与县主说几句话。”
栖迟侧身对着他:“我与世子应当没有私话可说。”
他似有些急切:“请县主容我说一句。”
她没作声。
崔明度眼前三两枝绿叶伸着,将她轻衣云鬓的身影半遮半掩,将将隔在了他们中间。
他看着她的侧脸,低声道:“其实,我还未成婚。”
栖迟垂着眼,脸上没什么变化。
倒是想了起来,当初在皋兰州里,似乎听皋兰都督说过,他年年孤身去马场。
她当时以为他是婚后不合,原来是还没成婚。
“世子何必与我说这个。”
崔明度走近一步,低声说:“县主应当知道我意思,我是想告诉县主实情,当初退婚并非我本意,我根本没有看上过他人,我自知此举不妥,与家中抗争了三个月,但……”
但结局已经知道,不必多说了。
栖迟语气平静无波:“那想来,便是河洛侯府看不上势衰的光王府了。”
崔明度语气低了下去:“缘由不是一两句可以说清,我只希望县主知道,退婚并非是我本意。”
栖迟捏着衣摆,心中澄如明镜。
需要捏造一个理由来退婚,缘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