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他没有接受,是不想夫妻之间只剩下这个。
可昨晚,似乎也只剩下了这个。
他自后面搂住她,一次又一次狠入。
她的背倾下去,轻轻出了声。
到后来,手臂不自觉地反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他看着她迷离的眼,似乎终于看出了点她那所谓的“不要”里藏着的口是心非,才放过了她,将她抱去了床上。
他在这里等她醒来,已经快有两个时辰。
“你打算去哪里?”
栖迟正在系腰带,手上停住,看着他,他毫无预兆地开了口。
伏廷纹丝不动地坐着:“你不是要回光州。”
栖迟微怔,掀了被,垂下腿坐在床沿,两只手放在膝上:“你怎会知道?”
“你没有回去的理由。”他说。
李砚说的也是她要走,而不是回光州。
如果光州还能做她的依靠,她又何须千里迢迢来北地。
正因为心知肚明,他才回来得这么快。
栖迟没想到会被他一眼看穿,轻点了下头:“是,我不是要回光州,我只是想离开瀚海府罢了。”
眼下,还没有回光州的时机。
她只是已经没法叫他再相信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