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头一次。
却又是另一番难言的感受,她轻轻咬唇,松开,又咬住。
最后伏在他颈边,任他予取予求。
伏廷手扶着她,缓动,呼吸沉重。
他还是克制的,止不住要碰她,碰了还是克制,是真怕伤了她。
栖迟的手抚在他背上,摸到他背上的伤疤,一道道的轻抚。
又抚过他颈下被她治好的伤,肩后刚揭去膏帖子不久的箭伤,那里已留下个指甲大小的痕迹,她的指尖轻轻刮了一下,仿佛在试他还疼不疼。
耳边听到伏廷的呼吸愈发沉了,甚至出了喘息声。
她才知道原来男人也会难捱到发出声来。
但她很快就将这些胡乱的思绪抛开了,就算再温和,她也忍不住要张开唇喘息,搂紧了他的脖子。
伏廷陡然转过脸来,叼住她的唇。
她的舌被缠住,身在他掌下cāo控中起伏,脑海快要昏沉。
不知多久,他停了。
栖迟软软地坐在他身上,仍在轻喘。
伏廷托着她的腰,给她拉起衣裳,嘴贴在她耳边,忽然说:“明日我就要动身。”
她下颌抵着他肩,神思还未回来:“嗯,动身去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