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箭簇上淬du是难有久效的,那些人是在箭筒底部注入了du汁,chā在其中的每支箭便都是泡在du中的了。
也好在这样,被俘的人成了尸首,箭筒却还在,里面的du汁也还在,军医后来才得以对症下yào。
新露昨日告诉她说,秋霜来了封信询问家主情形,边境有战事都知道了,本就担心着,商号里近来花了几笔又都是在医yào上,让她很不安。
栖迟只让新露回复她是因为孩子出生的缘故,叫她放心,只要人还好好的,什么都不算事。
帐外有阳光,只是风大,一阵一阵地卷着帐帘,帐中光亮时增时减。
yào用完了,大夫行礼退去。
栖迟走去榻边,看了看伏廷的脸,他嘴边残余着一滴yào汁,她用手指抹去了,摸到他下巴,上面已经冒出胡茬。
外面,新露哄着哭着的孩子去找仆固部里安排的仆fu喂nǎi了。
她直起身,在案头上找到一把小刀,是他惯常用来刮下巴的,拿去在水盆里浸了水,走回榻边蹲下,给他细细刮着下巴。
他本就两颊如削,最近只能吃流食,又瘦了一些,眼窝也更深了。
栖迟捏着刀,不大会用,小心着力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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