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久,本也该回去了。我回去后会好好撑起光王府,一定不会叫您失望的。只是不明白圣人为何忽又不见我了,要我回光州,莫非是圣意有其他安排?”
栖迟笑了一声,眼睛静静地看着他:“你说的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。你只需记着,圣人不会将光王府还给你了,永远不会。”
李砚错愕抬头。
“所以你要做足最坏的打算,至于其他的,待你回了光王府再说。”
……
伏廷返回房中时,李砚已经离去。
房里安安静静,栖迟坐在案后,眼睛望着床上,却好似有些心不在焉。
看了一眼,床上是睡着的占儿,正睡得香。
他走过去,掀了衣摆,在她面前坐下。
栖迟回了神,将筷子递给他,推了面前的酒盏到他跟前。
伏廷扫了一眼,说:“这时候还叫我喝酒?”
又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。
她一想也是,轻轻一笑:“不喝算了。”
伏廷迁就她情绪,还是端起那只酒盏喝了一口,中原的酒太温太淡,他根本喝不惯。
栖迟看见他嘴唇上沾了酒滴,凑过去,伸出根手指替他抹去了。
伏廷捉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