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雪白的浪和墨绿色的树形成质朴的远景。
到处一派祥和之气,让人不忍打破。
从低矮错落的幢幢民宅向前延伸,是几块光滑的巨石横七竖八地躺在湖边,天然雨花石砌成的台阶向湖水延伸而去,曲曲折折,直到被碧绿的湖水吞噬,像一张巨大的海口里吞吐的长舌。
湖旁,几个妇人在光滑的石阶上边浣洗,边谈论着今年的收成,家里的男人和儿女,以及各种红白喜事。
“朱大娘,听说你们家的野猪产仔了,小猪仔可多了,这下朱大的婚事应该就要着落了。”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妇女羡慕道,“乖乖,我可看见了,那只野猪不得了,一口气生了十几只,要是我家媳妇有半点野猪样也不至于三五年都下不了一颗蛋了。”
被唤做朱大娘的妇人埋头在搓衣板上搓,胖胖的身躯上赘肉一颠一颠的,没洗多少件衣服,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,粗糙而有力的手在脸上乱抹,闻言咧着豁嘴笑了起来:
“十八只哩!”
“十八只!”几个妇女不可置信地重复着,震惊之余不免心生嫉妒,之前一直沉默洗衣的年轻女人眼珠子骨碌转着,“朱婶子,十八只猪崽子养大了应该卖不少钱吧?得有······”她数着指头,终究还是没有算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