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风大作之后的阴天,天空沉沉一片似流动的墨。
暗夜已经提前到来。
他们走在道路或崎岖或逼仄的村道上,江南的小村蜿蜒婉约,村里自有一条小河,两侧民房沿细流而居,潺潺不分南北东西,而今都破落了。
路过之处均是一片破败,似乎经历过一场烧杀抢掠般,清静寂寥异常。
村中最宽敞的便是宗祠,大院老远就能看见,可供外人落脚。
所有的民宅紧闭门扉,没有任何动静,就连他们扯着嗓子叫也没有什么人,只有村尾的一处祠堂看起来颇为气派,但是走近才发现门口“忠孝节义”四块石牌已经碎了一半,烂石头滚进杂草堆里,大门半掉不掉的挂着,倒像拖着一只残肢的退伍士兵,未到老态龙钟的年纪,但已表现出从模样和骨子里的耄耋和佝偻。
“大家小心点,这地儿玄得很。”穆乐搂紧温昱飒的肩头,一边小心的踢开脚下的破砖破瓦,生怕拌到他。
朱野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奇怪,虽是宗祠,也是香火佛道法缭绕,给人正义和安全感的,但是这股莫名其妙的阴风是从哪来的?
她瞅了眼正观察着那些犄角旮旯的男人,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出自己已经暴露。
如何能让温昱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