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因为天性的缘故终生都无法成为那种人,于是便记恨上了。
“你······抱歉了,我不是故意的,可能有点疼,你······你忍着点。”姬晨枭割开被剑划开的地方,露出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,那种愧疚感更强了。
江末年自始至终没有说话,这点疼他早就习惯了。
他的目光看向繁星点点的墨色天空,里面藏着某种深沉。
姬晨枭不经意一瞥,恰好对上他沉沉的眸子,心一跳,直接别过目光。
不就是划了一剑嘛,怎么一副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·······
耳边传来悠扬清澈的萧声,似乎在安慰他般,姬晨枭紧张又愧疚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,很快就帮他包扎完毕。
江末年凝聚心神,萧声一变,更是凄厉起来,震得耳膜生疼,心神混乱,体内似要有什么破体而出,之前那种熟悉的昏昏沉沉的状态欲要回归。
“不要去听。”他提醒姬晨枭。
姬晨枭堵上耳朵,声音小了很多,精神瞬间清明了。
这时,船门内突然有东西冲了出来,将紧闭的船板直接撞烂。
姬晨枭来不及躲闪,以为正要被撞个正着,却被江末年一个反手拉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