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起来。
而且这个记录的人是谁?
这个地下室一派中最后死去的人?从记录的表述来看似乎地位不低,既然身份地位不低又为何会被关到地下室?
所有的谜团在姬晨枭的脑袋里搅作一团,他决定暂时先找到那张地图。
会在哪里?
他忍着洁癖翻开那些乱做一团的尸骨,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。
难道会在某个隐蔽的地方?他刚跑到黑黝黝的煤洞口,想起江末年的话,又放弃了,不可能是隐蔽的地方,因为没必要藏起来了。
当凝视那黑幽幽的煤洞,有种盯着深渊的恐怖感,这种没有安全感的恐怖迫使他很快移开视线。
姬晨枭不知道的是,他以为不重要的、可以延迟解决的诡秘,正在慢慢吞噬他。正如这黑暗一般,当习惯了火把带来的光明,他就会错以为月光仍然清亮,而船室内,一切均可见。
殊不知,一双森冷空洞的眸子正盯着这具诱人的、移动的身影。
他什么都没有察觉。
姬晨枭把本子放进胸口,若有所思地环视着四周。
当幸存者越来越少,当船只航行的公里数已经足够,当最近的岛屿越来越近,生存的机会越发清晰,那张地图就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