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,告诉了我不少上京的消息。”李云长抚着须颇为担忧的说:“我这老友才61岁,无奈朝局动荡,他怕晚节不保就提前致士了,真是可惜。”
“老师。”楚正则叫了一声,疑惑道:“现在家国平安,边防牢固,亦少有天灾,怎么会朝局动荡呢?”
方弛远在旁边听着,转念一想就觉得应该是和最近推行的新政有关,新政规定,要加强科考的实用性,添加算学,虽然占的比例不大,但是这是对于沿袭千年的科举来说却无异于一场大地震了。
他也不大确定,所以就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听李老先生说。
“最近科举改革引发的浪潮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先是在科举上添加算学,现在皇上又要在各省府设立算贤堂,召集我朝算学大师编纂系统的算学书,朝廷上下分为两派,吵得不可开交,唉,怕是又要引起一场波澜了。”李云长端起茶碗喝了口水,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子,“只是苦了你们这第一批的试验者,明年二月的县试,后年八月的会试,正好让你们迎头撞上了。”
“老师无妨。”楚正则听了就对李云长说:“我本就无心参加后年的会试,这一年来老师给我分析科考走势,我的心里也明白,皇上越来越重视能力,而我连坊市里的米面价格都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