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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!”到底是夫妻同心,小叔张喜亮一接到信号立马接话说:“香草这不是一年多没做饭了吗,今天也就一时没想起来,娘,你看香草以前不是做的挺好的吗?”
“是啊,娘,我以前不是没犯过错吗?这次是儿媳该打,让娘和爹等了那么久,该打该打!”
小刘氏一边做一边还真对着自己的脸打了两下,张氏一边吃饭一边没好气的说:“好了好了,吃饭吧!儿子都那么大了,什么样子!”
等他们都吃完了,也没人想起来给方弛远送顿饭,小刘氏拿起碗筷去洗刷,暂时没人管方弛澈,他就偷偷摸摸的跑到方弛远的窗户下面,“哥,哥,远哥!吃饭了!”
张弛远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醒来,可能昨天哭多了他眼睛有些肿,
喉咙也难受,像是发烧了。
“哥,哥。”没看见方弛远,方弛澈有些着急,他个头只刚刚到窗台,看不见里面就扒着窗台踮着脚往里看。他们家的老黄狗在他脚底下打转。
方弛远强打起精神爬起来,爬到窗户边:“小澈儿,有水吗,给哥哥弄点水过来。”他的嗓子干的像是粘到一起了。
“有,有。”终于看见方弛远了,方弛澈很高兴,不在扒着窗台,反过身去拿他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