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最后一想米已成炊,最差也不过是拜师不成,就放下了心里的顾虑。
“你跟谁一起来的呀?”
看见方弛远,李老先生问道。
一听语气,方弛远知道老人家把自己当小孩子了,不过一想自己确实是小孩就道:“我跟着父亲来的,我父亲叫方喜云。”
“方喜云?”李云长皱眉思考,旁边有知道的人就提醒道:“是张家村的秀才,现在是个私塾先生。”
“哦哦,方喜云,好像是和我小儿子同年的秀才,这么些年竟没中举人吗?”
“我爹考一次就没再考了,留在家教书了。”方弛远老实的回答。
“哦,教书也好。”李老先生点头,然后又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,就给了他许多瓜果让他回去了。
回去的路上方弛远想了很多,既觉得老先生对自己印象不错,又觉得对自己过于平淡,患得患失间就回到了方喜云的桌子。
方喜云一见他,颇为惊奇的问他果子的来历,他随便寻个理由搪塞了过去,只是说李老先生给的,方喜云大喜,边上的人也连连恭贺。
不多时,日渐南偏,
李老先生的洗礼也开始了,一群小孩子排着队去领瓜果,一群大人围在一边观看,只是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