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走了,多逛逛也好。”
中午他们在外面找了一间小酒馆吃的饭,三个大人还喝了一点酒,五人说笑着给赵铭舸选好衣服未时就已经过了去一半了,五人就又回到小院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。
晚上,方弛林躺在床上第一次没有马上睡觉。
“弛远。”他喊了一声,“你说明年我去参加院试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啊!四哥这次考了府案首,往年参加院试,最差也没有落榜的。”方弛远疑惑的说:“而且你已经等了一年了,还要再等吗?”
琼朝的科举是三年两考,这次方弛林要是在等的话估计就要等两年了。
“嗯。”方弛林点点头,他身上盖了一层薄被,上身穿着雪白的里衬,两个胳膊露在外面,眼睛看着屋顶呆呆的说:“去年科举新加了算学的题目,我接触算学不过刚刚一年的时间,现在还没有把握。”
“算学只占十分之一,而且科举新政,难度肯定不会太大,四哥在担心什么吗?”
“我本来想在等等,然后可以考个好点的名次,最好能像张贤小叔那样做个禀生,这样我就可以每年帮别人做结挣些银钱,以后我们就可以安心读书,不用在为钱财发愁了。”
听到方弛林的话,方弛远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