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舸这次县试成绩都不是很理想,这几天都在家里苦读准备府试,张贤这次得了第九名,也是很不错的成绩了,总体来说大家都挺期待府试。”
“赵旭是因为诗词审题审错了,名次低一些有情可原,只是赵铭舸他怎么了?”
“他是因为他父亲呗。”方弛林回答出了方弛远的疑问。
“怎么说?”
“他说他父亲续弦了……”方弛林没有在说下去,靠方弛远自己想一下大概也就明白了,父亲续弦?后母不好?自身不习惯?感觉被排斥?种种情况都有可能让赵铭舸发挥失常。
沉思了一下,方弛远问:“赵铭舸现在怎么样,他怎么想的?”
“瘦了一些,但还是挺期待府试的,想要离开那个家,他说他后娘是带着孩子去的,一个小女孩,五岁多了。”
“唔。”方弛远应了一声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,他不可能强插进去,也没有理由强插进去。
说了一会儿赵铭舸之后,他们的话题又放到了府试上。
“这次府试要到元凌府城去考,张贤想问问我们是结个伴一起去,还是分开去。”
“你们都怎么说?”
方弛林嘿嘿笑了笑,“当然是一致同意一起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