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方弛远揉了揉方弛星的小脑袋。
“好吃。”方弛星嘻嘻的笑着。
饭桌上方喜进和赵青春此时正在谈论着事情,方弛远听了一会,知道是方弛空要上学启蒙了。
“弛空七岁,昨天小刘氏来求我说让弛空在我们这启蒙。”
“嗯。”方喜云拿了块油饼,“以前不也是这样吗,都是一家人,说一声就让他来吧,我上课也不多他一个。”
“可是我怕她又用老伎俩,你忘了当年的方弛清了,他在这里的时候,笔墨纸砚都用我们的,比弛林还不气,可是最后考上童生连谢都没谢一声,转头就去县里找了个私塾……”
“县里比这边条件好,他想考秀才,去那里也是无可厚非。”
“可哪个先生能有你这样用心教他?我就怕又养了一个白眼狼。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。”方喜云不在意的道:“说到底还是一家人,随他们吧,明天你去回小刘氏一句,就说可以。”
“嗯。”赵青春闷闷不乐的应了下来,闷头吃着饼,不是她小心眼,实在是方安河那一家子太不让人省心,虽然方弛空还小,但是有那样的父母,不得不防备着。
“娘。”方弛远听明白了,看着赵青春的样子,就递上一块油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