览了试卷发现没有问题,方弛远就提笔写下了自己的籍贯信息,连带上又写下了自己爷奶,父母和溪山县县令的名讳,过后才开始认真审题。
周围几乎没有声音,只有偶尔能听到巡考教员从他房号前路过的响动,和县试一样,第一场依旧是考的墨义,墨义考的就是背诵和记忆,翻来覆去的变换对方弛远来说没有多大意义,他浏览了一遍试题就开始在草稿纸上先写一遍答案,然后在誊抄到答题纸上防止出现错别字。
午时他摇响了摇铃,有小僮过来带他前往厕所,厕所两边各站了一位官兵,厕门开着,两个官兵就一起看着里面,方弛远不自在的差点没方便完,就快步回了座位。
中午有小僮过来送上午餐,两个馒头一碗水,方弛远摸了摸,毫无意外,水和馒头都是凉的。“唉!”他叹了口气,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胳膊,看了看馒头,为了身体着想,就一瓣瓣撕下来慢慢含在嘴里吃了,水他没有喝,放在一边继续开始誊抄答案。
“嘭!”
方弛远手里毛笔一歪,纸上留下了一团污渍,“还是没练好啊!”方弛远自嘲的笑了笑,然后就听见外面的声音更大了一些,首先是知府的喝问声,然后就是一阵哭闹和撞击声,在然后声音就渐渐平息没有了,声音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