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已经过了子时,风吹在薄薄的油纸窗户上,有一种刺骨的凉意。
他还有二两多银子,是他母亲去世前留给他的,算是他父母半辈子的私房钱,现在他要好好休息,明天要有一场硬仗等着他去打。
方弛远家今天早饭有些晚,等方弛澈都起床后,饭还没有好。
“做早饭的事还要人提醒吗?”张氏一脸不快,没有好气的说:“在懒散个一年我看你能饿死我老婆子!”
他是当家婆婆,管教媳妇就像喝水一样平常,各家各户都这样,所以她说话从来都不用收敛。
“娘,媳妇知道错了。”小刘氏一脸讪笑,内心里则咒骂张氏是老毒妇,表面上却有些讨好的把两个鸡蛋推给了张氏,一个劲的给坐在边上的丈夫和儿子使眼色。
“娘!”到底是夫妻同心,小叔张喜亮一接到信号立马接话说:“香草这不是一年多没做饭了吗,今天也就一时没想起来,娘,你看香草以前不是做的挺好的吗?”
“是啊,娘,我以前不是没犯过错吗?这次是儿媳该打,让娘和爹等了那么久,该打该打!”
小刘氏一边做戏一边还真对着自己的脸打了两下,张氏顿时没好气的说:“好了好了,吃饭吧!儿子都那么大了,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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