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那小子惩罚了,有他好受的!”
许双双听这话的时候手指捏着高脚杯指尖泛白,眼睛焦点聚集在一处,狠狠瞪着墙角。
“你们把他怎么样了?”
“挡路的自然是以规矩处理,不先打下何以解气?我们拿人钱财替人办事,自然得把事做到位了。”
愤怒明显大过于理智,她抬手就把酒杯里的嫣红液体泼在人身上,个头不比她小的领头很明显的浑身一抖,但并没反抗。
红色液体一路流下来染湿衣服,尽管他的手偷偷在裤腿边握紧,在她面前却还是无动于衷。
“那个女的我随你们如何处置,但那男的是我的人,再敢碰他一根汗毛有你好受的。滚出去。”
领头出来后就对着这门吐了口唾沫,藏在毕恭毕敬的面具后丑陋的本性露了出来。抬手边擦拭沾染着红酒的衣服边骂刁蛮的业主。
“操他妈的,倒了什么霉了遇上这么个智障,叫我不动就不动?谁他妈听你的,看我不弄死那臭小子。”
待人走后许双双平复了一下情绪,沉着气提着个空酒杯。
王源,这件事情如果你非要来插上一脚,那受的伤就是代价。
她面容冷静,举起高脚杯伸出阳台外,松手后酒杯以极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