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后收了手机，打算收收心上课。
这一系列动作都被坐在后边的王俊凯收归眼底，舌尖顶了顶虎牙，有些发酸。他拿起笔在书上草草写下几个字，然后一把撕扯下来。微敛狭长双眸，身子侧在一边，重力全放在撑在桌上的手肘，像只慵懒的大猫，他用笔尾戳了戳慕小柒的背部蝴蝶骨。
慕小柒抖了一下，瞬间皱紧眉头，没回应，双手放到椅子下面把椅子往前挪了挪。心里兵荒马乱，嘴上一言不发，强装着镇定。
她快跪下来求王俊凯了。
不想与他再牵扯上任何关系，不想再喜欢上他，不想忘不掉他。
王俊凯没有就此罢休，反而将撕扯得边边角角带着缺陷的纸条揉成团，倾身上前准确丢到慕小柒桌上，幸好有个笔袋在桌前挡着，不然会滚落到地上。被老师发现可不好了。
慕小柒顿了笔，手指微曲，思考着要不要打开那张纸条。王俊凯还侧着身看她，注意到她迟迟没打开纸条就又戳了她的背，这次更靠近了，埋着头躲在她背后说：“看一下。”
慕小柒咬住唇，该来的总会来，是祸也躲不过，心里默念这句，打开了纸条。
“你还没把多余的零钱还我。”
白纸黑字，字体隽秀好看，可慕小柒